第8章 至阳初现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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轿子停在杏林堂的门前时,晨光刚漫过屋顶飞檐,青石板上凝着昨夜宿露,闪出星点光华。

何芸玉忐忑的坐在软轿中,指尖绞着帕角,心湖泛着昨夜的春梦余韵。

她仿佛觉着那郎君灼热的手掌仍贴着腿心游走,痒得她胸口发紧。

轿帘近在眼前,她却迟迟不敢掀开。

三日不见,那人音容笑貌却越发清晰,连这晨间日光,都似昨夜梦里那盏红灯,晃得她眼眶发热,脸也发烫。

“夫人?”青杏轻声唤道。

她这才回过神来,收拾好那扰人的绮梦,掀起轿帘缓缓步出轿门。绣鞋甫一沾地,檐角铜铃便无风自响,清越铃音悠悠荡开,仿佛为迎她而鸣。

裙角掠过药架,带起几滴晶莹的露珠,顺着白皙的脚踝滑入绣鞋,她却舍不得跺脚,只怕惊散了这朝朝暮暮的相思。

竹帘“哗啦”掀开,李慕白猛然抬头,瞧见那已烙进心底的人儿,药秤“叮”地砸案。月白衣襟上虽沾着药渍,那双眼睛却亮得惊人。

何芸玉凤目一扫,分明看清他那目光里翻涌着相思,正和她这三日的无处安放一样!她不由心里一荡,霎时就忘记了是要来问责他迟迟不归的。

“李大夫……”

她强压住胸口乱撞的心跳,指尖无意识地抚过药架上的当归叶。露水滚落到玉甲上,黏腻腻的,竟像是梦里那缠绵的春水,搅得她心尖发颤。

瓷钵“哐当”一声歪倒,李慕白手忙脚乱去扶,一时又碰翻了药杵。

耳尖不由泛起红晕,话音亦打着颤:“夫、夫人身子……可安好了?”目光匆匆掠过她美艳的娇颜,又急急忙忙垂下,偏又忍不住偷偷往她领口处那抹白腻上瞄。

何芸玉看着他那情不自禁的眼光,心中情丝再难克制。

她欺身上前,纤手自袖中探出,掌心托着那清心丹瓷瓶。

“大夫这三日……”话音软腻腻的,目光在他那起伏不定的喉结上流连,似要在上面描个圈儿。“……药,可采齐了?”

不待他回答,她又逼近半步。

“托大夫的福……我倒是安稳了些……”纤指绕着药瓶打转,丹蔻在瓶口蹭出一道胭脂痕。她盈盈一笑,眼波似水地瞧着他:“只是那药膏……只管得一日功效呢。”尾音拖得绵软黏人,恍若那蜜浆拉出的金丝,一圈圈缠上人心。

李慕白佯装镇定地抬头,见她白玉般的纤指正细细摩挲着药瓶,淡淡的药香混着一缕茉莉甜香袭来,呼吸顿时急促起来:“是……是我的不是……”

“哦……”

她抿嘴现起梨涡,罗袜踩住他散落的衣带,堪堪停在将落未落之处:“那大夫现在……打算怎么补救?”

温热的兰香冲进他的鼻息,惊得案头药笺簌簌飞起。他手悬在半空,指尖微微发颤,喉间挤出的声音比晒干的药渣还要干涩:“这……这……”

“怎地?”

她已坐在案前,撩起杏色袖口,一截新雪般的玉腕落在脉枕上。朱唇轻启,眼波似水:“大夫不是说……要我当面来谢么?”

李慕白正心慌意乱,不敢多看,一时竟忘记复上丝帕,三指已搭上她的脉门。

堪堪碰到那白皙,就听她“咝——”地吸一了口气:“李大夫的手……怎这样冰凉……”她腕间脉搏突然急促起来,雪肤上泛起细密的颗粒。

“失、失礼了!”

他仓促地就要抽手,却被她反手按住。那柔荑滚烫似火,却又柔若无骨。

“不妨事。”

她吐气如兰,唇间的吐息萦绕在两人之间。

“正好……解一解我的燥热。”案几阴影下,绣鞋悄然碾过他衣摆上未干的晨露,将那点水痕揉成一片暧昧的湿痕。

晨光透过竹帘,细碎洒落在两人交叠的手上。

翡翠镯子映着碧水般的光泽,顺着她雪白的肌肤流淌,连细细的绒毛都镀上了一层金边,晃得他眼前发晕,竟分不清是晨光太亮,还是她整个人在发光。

“夫、夫人……这脉……”良久,李慕白才摸清脉象,眉头轻蹙,眼神中带着一丝怜惜:“……若是不受情思所扰,那药膏本可……”话未说完,金步摇垂下的珠串已扫过他手背,登时激起一片酥麻。

“李大夫,你可知我日日盼着要来道谢……夜夜辗转难眠……”何芸玉看着他眼底那抹关切,恍惚间与梦里重叠,心尖蓦然发软,简直爱极了眼前这温润郎君。

她已不愿理会太多,一把将他的手按在自己丰硕的胸脯上。

绵软在他掌心绽开,珍珠耳坠随之摇晃,凤眼漾起水光:“大夫倒是教教我……如何能不受这情思所扰?”

掌心陷入那团肥美的一刹那,李慕白脑中轰然作响!指间温软烫得他手心直抖,呼吸错乱,竟忘记该第一时间撒手。

何芸玉见他这般情状,心头反而升起一股得意。

眼尾一挑,将腰肢又往前一送,让那饱满的奶团儿好更紧地贴着他掌心。

未料那郎君竟撒手欲撤,她连忙按了上去。

“这呆子竟这样呆……”心尖竟为他这本能的克制泛起酥软。

窗外雀鸟惊飞,却盖不住李慕白那如擂鼓般的心跳声,每一记跳动都震得耳膜发颤,他只觉心神下一刻就要冲破胸膛。

“李大夫可要诊仔细些……”她软声娇嗔,却叫他指腹仓皇移开,恰巧在那凸起无意一蹭,一阵酥麻瞬时顺着脊背窜开,险些让她呼出声来。

“哎呀……他怎么比人家还紧张……”这念头一闪,竟比胸前的暧昧更叫她双腿发软。两人交叠的身影落在墙上,早已分不出彼此。

就在这恍然间,李慕白呆呆地按在那两团绵软上,似乎连呼吸也给忘了。

晨光映在她湿润的睫毛上,衣衫不知何时松了几分,隐约露出雪腻的奶缘。

奶团儿随着呼吸起伏,翡翠镯子在白皙的缝隙间晃动,几乎就要夺走他的心神。

顶端粉尖微挺,那软中带硬地触感直刺掌心,让他喉头发紧。

脑海中闪过那日仓促间的甜蜜接触,竟鬼使神差地收拢指缝,将那粒凸起轻轻捻了一下。

“要遭……”他登时心房剧震,羞愧难当地欲撤回手掌,却不料指尖勾住了纱衣系带。

藕荷纹的衣襟被扯得更开,连奶珠那圈淡淡的粉晕都露了一丝出来,惊得他头皮发麻。

“我、我就去备药……”

他踉跄着后退,小腿撞上身后的药篓,沾着露珠的黄精根须哗啦散落一地,滚得满地都是药香。

何芸玉看着他手足无措的逃离,嘴角不自觉扬起一抹浅笑。“谁叫你要去采药的……”心里却好似对着情郎撒娇一样甜腻。

她故意不理那衣襟,任由晨光在那雪脯上流连,指尖划过红唇,娇滴滴地看着他:“李大夫……辛苦啦!”尾音拖得又软又长。

就在她眼波流转间,不经意掠过他月白医袍,只见那腹下已然支起个羞人的阴影,不由叫她心儿一荡,腿心亦跟着发软!

“吱呀”一声门响,李慕白慌不择路地逃入内室,只留下一缕淡淡药香,在扬起的浮尘间萦绕。

何芸玉独坐外间,心不在焉的理了理衣衫,适才的旖旎萦绕在心间,令她忆起前日那药膏的甜腥滋味,再思及自己的猜测!

一个大胆的念头如春芽破土,倏然冒了出来,再也压抑不住。

她到门口唤来青杏,袖中指尖掐住手心,颤声吩咐道:“李大夫要在内室为我配药,你守着门口,莫让闲杂人等闯入打扰。”言落,不等青杏回应,便转身径直回转。

莲步轻移,罗裙纱扫过外间药柜,她悄然停在雕花门扇前。

裙摆缓缓收拢,绣鞋无声地抵着门槛,金步摇垂下的珍珠串倏地静止,悬在晨光中微微颤动。

她屏息凝神,指尖轻抚门缝,凤目透过窄缝望去。

只见那郎君侧跪在内室蒲团上,身影沐在斑驳的光影中。

月白医袍松垮垮地堆在腰间,露出匀称的腰腹曲线,而双手正握着腿间一根昂然挺立的物什轻轻抚弄着。

那物儿又粗又长,通体清爽,顶端却饱硕红润,正衔着一丝晶莹的清液,在晨光下泛着温润光泽,竟透着一股说不出的俊逸。

“啊!这是他那……”何芸玉如遭雷击,就欲羞叫出声,连忙用小手紧紧捂住嘴角,按住那欲要出口的惊呼。

晨光下,他手中那玉物格外醒目!她从前只见过薛博文的,一直以为天下男子那物什都是一般模样,却未料李慕白那物竟是这般玄妙。

顶端红嫩如初熟的樱果,茎身上青色细纹缠绕,竟让她想起蜜蜡雕琢的如意。

“怎生得这样好看……”她心头无端酥痒难耐,“只是……会不会太大了些……”那雄伟的玉茎,竟与梦境中疼爱她的场景渐渐重叠在一起,让她愈发欢喜。

她心口开始突突地跳了起来,不自觉地轻舔嘴唇,想象着那顶端渗出的晶莹该是何等滋味。

想必跟那日的“甘露饮”一样甜,“若是能轻轻含住……再用舌尖细细品味……”这绮念一起,直叫她呼吸愈发急促,双膝不觉相贴,夹紧了丰润的腿根。

看着那妙物跳动得越来越急,她忽然想起妆台上那支最爱的羊脂玉簪,平日里总喜欢拿在手里把玩,与眼前这根活色生香的玉柱相比,倒被比了下去。

李慕白喘息渐浓,五指紧紧箍着那玉物,指节都绷得发白了。

每当蹭过顶端那道沟壑,那物儿便猛地一跳,又渗出几许晶莹。

眼看着清液越聚越多,就要滴落下来,他忽然用拇指轻轻一抹,那滴晶莹便黏在指尖,拉出一条颤颤巍巍的银丝。

他手上的动作渐渐快了起来,另一只手不自觉地凑到鼻尖轻嗅了嗅,喉间发出一声低吟,白玉般的面庞瞬时泛起红潮。

她心头猛地一跳:“这、这是方才抓过我奶儿的手……”纤细的腰肢不自觉地前倾,后颈散落的发丝间露出一个小小的发旋。

喉间溢出一丝喘息,与窗外竹叶沙沙声混在一起,分不清是羞涩还是得意。

她指甲深深掐进门框木纹,瞧着汗珠顺着他脊背的凹陷滑下,最终消失在衣褶间。

呼吸越来越急促,那玉物跳动的频率,竟不知不觉与她心跳的节奏重合。

正当她看得出神之际,他却忽然侧过了身体,那妙物立时隐入腿间,遮去大半风光。

她不由升起一股懊恼,竟似心头宝贝被人夺了去,情不自禁就要探身再瞧一眼。

“砰!”金步摇上的珍珠重重撞上门框,清脆声惊破一室静寂。她踉跄着跌进内室,勉强站稳时,正对上李慕白惊慌失措的眼神。

他如遭雷击,身体猛地一抖,那玉茎在他掌中不受控制地跳动,青色脉络在暖白茎身上几欲发紫,在晨光中呈现出奇妙的纹路。

圆润的玉龟颤巍巍的,红润中泛着珍珠般的光泽。

然而,就在这一瞬,顶端龟口暴胀,一股乳白激流骤然喷涌而出——

何芸玉呼吸骤停,绷紧秀背,瞪大双眼瞧着那白浆激射而出,在空中划出一道银亮的弧线,不偏不倚落在她裙摆上!

金线绣的缠枝莲顿时晕开一片湿痕,温热透过轻薄的绸料渗在肌肤上,那温度简直和昨夜梦里的感觉一模一样,烫得她膝盖发软,心儿扑通直跳。

“夫、夫人,你……你别看……”

他羞愤欲倒,手忙脚乱地抓起药盏,青瓷盏沿仓促迎上颤抖的玉龟,堪堪接住第二股喷射。

几滴白液擦过盏边,落在她裸露的足踝上,顺着娇嫩的肌肤缓缓下滑。她鬼使神差地蜷起脚趾,感受着那粘稠在皮肤上滑落的奇妙。

“嗒——”第三股好不容易落入盏中,他却慌得失了手,青瓷一倾,瞬间尽数倾泻而下,竟淌入她杏红色的绣鞋。

看着那湿痕晕染绸袜,她脑海不由浮现起他往日配药时的从容,而如今却慌乱的连药盏都握不稳了。

“夫、夫人,我……”

他手忙脚乱的跪下身来,忙不迭地为她擦拭足踝,手指止不住地发抖。

那玉茎被夹住腿间,只露出红嫩的玉龟微微跳动,像沾了晨露的花苞,她竟有些担心把它给夹坏了。

她又瞧了瞧他失措模样,那白玉面庞竟红得像熟透的桃儿,眼角一抹湿意,带着慌乱与惊忧,她嘴角微微上扬,心里倒不急了。

那粗长的玉物稍软了几分下来,却仍在颤巍巍地跳动,红龟残留着白液,在晨光中泛起莹亮微光,惹人遐思。

她眼神迷离望着那一抹摇摇欲坠的晶莹,竟忍不住就要伸手去涂抹,惊得她赶忙夹紧双腿。

腿心已微微发润,一股酥意儿涌上心头,她这才恍然惊觉——原来心仪男子情动的模样,竟是这样勾人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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