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章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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玄天宗南山演武场,人声鼎沸。

赌斗台中央,姜沐瑾手持青锋剑,神情凝重。

她一身淡青色的宗门服饰,在晨风中微微飘动,勾勒出少女初具规模的窈窕曲线。

在她对面,身材高大的张洪师兄则是一脸傲慢,手中那把地阶上品的“烈阳剑”在阳光下闪耀着灼人的光芒。

“姜师妹,现在认输还来得及,”张洪的声音充满了施舍般的优越感,“把青锋剑交出来,师兄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。”

姜沐瑾没有理会他的叫嚣,只是在心中默念:“前辈,我准备好了。”

“嗯,”宁守光的声音在她脑海中响起,沉稳如山,“不必惧怕。有太阳淬体决和回气丹加持,你的灵力远比他雄厚,只需稳扎稳打,他必败无疑。”

随着执法弟子一声“开始”,张洪大喝一声,率先发难。他手中的烈阳剑卷起一道热浪,剑招大开大合,看似威猛无匹,直逼姜沐瑾面门。

然而,在宁守光的视角看来,这剑法简直破绽百出。

姜沐瑾依着宁守光的指点,脚踩玄妙步法,身形如风中杨柳般轻轻一侧,便轻而易举地躲过了这势大力沉的一击。

同时,她手中的青锋剑如毒蛇出洞,角度刁钻地刺向张洪的肋下空门。

张洪没料到她反应如此之快,顿时手忙脚乱,狼狈地收剑回防,挡下了这一击。

接下来的战斗,完全成了一场碾压。

在《太阳淬体决》的短暂加持下,姜沐瑾的身体素质和反应速度都得到了极大的提升。

更恐怖的是,每当她体内的灵力稍有消耗,便会立刻从怀中取出一枚回气丹吞下,灵力瞬间便恢复到巅峰状态。

演武场下的弟子们都看傻了。

“我的天,姜师妹嗑这么多药?哪有这么打的?”

“那可是回气丹啊!她吃了多少颗了?三颗?四颗了!”

“太富了……这打的不是架,是灵石啊!”

张洪越打越是心惊,他发现自己引以为傲的筑基后期修为,在对方面前竟占不到丝毫便宜。

对方的灵力仿佛无穷无尽,剑招也愈发凌厉。

反观自己,灵力消耗巨大,已经开始后继无力了。

终于,在一个破绽被抓住后,姜沐瑾的青锋剑划出一道清冷的弧光,瞬间击飞了张洪的烈阳剑,冰冷的剑尖稳稳地停在了他的喉咙前。

全场一片死寂。

“这个张洪,真是白瞎了那么高的境界和一把地阶飞剑。”宁守光在姜沐瑾脑海中点评道,“武技战法练得一塌糊涂,发挥出来的实力,甚至不如一个经验丰富的筑基中期修士。”

姜沐瑾长舒一口气,在脑海中回应:“前辈说的是。这也是晚辈敢应战的原因之一,这张洪师兄在宗门里是著名的大草包,空有一身境界,实际上只敢对内横,天天欺负我们这些没什么背景的师弟师妹,从来不敢参加宗门大比,更别提去除魔卫道了,实力水得很。”

她收回了些许剑势,但剑尖依旧指着瘫倒在地的张洪,冷声道:“张师兄,承让了。按照赌约,你的烈阳剑,归我了。”

众目睽睽之下,被一个低了自己一个境界的师妹轻松击败,张洪只觉得颜面尽失,恼羞成怒之下,他猛地从地上一跃而起,指着姜沐瑾的鼻子破口大骂:“你使诈!你肯定是魔门派来的奸细!修炼了魔道功法!否则怎么可能在短短一周之内,就从筑基初期突破到筑基中期!”

此言一出,满场哗然。

姜沐瑾的脸色瞬间一变。

她其实心中也有所怀疑,前辈传授的《太虚洗髓法》和《太阳淬体决》,会不会是魔门功法?

万一被长老探查,认定是魔门功法,岂不是……

就在她心神不宁之际,一个威严的声音从人群后方传来。

“一派胡言!”

众人回头望去,只见一位身穿执法长老服饰、面容刚毅的中年人缓步走来,正是执法堂的刘师厚长老。

他看都未看张洪一眼,目光如电般落在姜沐瑾身上,强大的精神力如潮水般扫过。

片刻后,刘师厚微微点头,斥责张洪道:“姜沐瑾浑身上下灵力精纯,气息稳固,乃是我道门正统道法所修得。至于境界提升过快,不过是服用了固本培元的丹药所致,根基略有虚浮,何来魔功之说?你身为师兄,赌斗输了便血口喷人,污蔑同门,成何体统!”

“长老!她……”张洪还想聒噪。

刘师厚眉头一皱,已是没了耐心。只见他虚空一抓,一股无形的大力瞬间将张洪摄到半空。元婴后期的恐怖威压让张洪连话都说不出来。

“啊——!”

伴随着一声惨叫,刘师厚竟是隔空强行切断了张洪与其本命飞剑“烈阳剑”的神魂联系。张洪喷出一口鲜血,脸色瞬间萎靡下去。

刘师厚随手一挥,那把烈阳剑便飞到了姜沐瑾手中。

“此剑归你。张洪,禁足思过崖一月,罚没半年月奉!”

处理完一切,刘师厚面无表情的看了姜沐瑾一眼,转身离去。

风波平息,姜沐瑾手持双剑,在无数弟子或羡慕或敬畏的目光中,回到了北山自己的小屋。

关上门,她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狂喜,抱着两把价值连城的飞剑在床上滚来滚去。

不仅保住了青锋剑,还额外赢得了一把地阶上品的烈阳剑!

这一切,都是前辈的功劳!

前辈太好了,姜沐瑾,你一定要好好报答前辈。

……

与此同时,天狼山上。

宁守光也心满意足地清点着自己的收获。

首先,是每晚固定的高清、无码、360度全景“仙子修炼图”,这可比任何春宫图都刺激多了。

其次,是未来可能再次获得的口交福利,一想到那温润小嘴的服务,他就感觉下腹一阵火热。

最后,他从储物袋中,拿出了一套淡青色的、还残留着少女体香的亵衣亵裤。

他将那件小巧的亵裤凑到鼻尖,深深地吸了一口,脸上露出了无比陶醉的神情。

“嘿嘿嘿……赚大了。”

就在他沉浸在自己的变态乐趣中时,系统的声音不合时宜地响起。

“恭喜宿主完成初步引导,第一个目标已进入正轨。”

“现已将宿主第二缕精神力附着于信物之上,成功送达至第二个天命之女手中。”

“目标地点:洛书山。”

“洛书山?”

宁守光皱起眉头,这个地方,似乎和天狼山有点渊源……

按原身的记忆,天狼山的创派祖师,也就是原身的师尊,曾经就是洛书山的天骄弟子。

只因其无意中得到了《天狼经》,并私下修炼,被发现后,洛书山高层认为此功法会乱人心性、引人堕落,乃是彻头彻尾的魔功,便将他逐出了山门。

可以说,天狼山和洛书山之间,有着一段不太愉快的渊源。

“系统,能不能换一个?这个洛书山……感觉有点麻烦。”宁守光迟疑道。

“请宿主尽快连接精神力,开启对第二个目标的恶堕引导。”系统的声音冰冷,不带一丝感情。

“好吧好吧……”

在系统的催促下,宁守光叹了口气,无奈地选择了连接。

当宁守光的意识连接到第二缕精神力上时,他看到的,是一片与玄天宗截然不同的景象。

这里是洛书山,第七峰。

山峰之上,没有仙鹤齐鸣,没有弟子晨练的喧嚣,只有一片深入骨髓的凄清与寂静。

山道上长满了青苔,许多亭台楼阁因年久失修而显得有些破败,处处都透着一股日薄西山的颓然。

在一处山洞前,伫立着一位女子,女子身着淡蓝色襦裙,一头如墨长发仅用一根木簪简单挽起。

她的容貌不似姜沐瑾那般带着少女的纯真青涩,而是多了一分清冷与孤傲,宛如一朵幽谷中独自绽放的雪莲。

眉宇间锁着一抹化不开的忧愁。

她叫虞芷秋,是这第七峰峰主宫辰的养女。

此刻,她正站在一处紧闭的石门前,这是她师父宫辰的闭关之所。

“师父,”虞芷秋轻声开口,声音清脆如玉石相击,却带着一丝疲惫,“宗门……已经有半年没有发放弟子的月奉和丹药了。弟子的存货已经耗尽,如今……已无资源可以修炼。”

石门内沉寂了许久,才传来一道虚弱的女声:“你师弟呢?”

虞芷秋的眼神黯淡了几分:“王春元师弟他……似乎有自己的门路。弟子见他修为并未落下,只是每日早出晚归,行踪不定,也不知在忙些什么。”

石门内传来一声悠长的叹息,充满了无奈与悲凉。

“唉……”

轰隆——

石门开启一道缝隙,一只苍白的手从中伸出,将一枚通体温润的玉佩扔了出来。

“这块玉佩,是一位故人当年所遗,他眼光不凡,这玉佩应是价值不菲。你拿去后勤处换成灵石丹药,应当足够你修炼一两年了。”

说完这些,石门便随即重重关上。

虞芷秋捡起那枚玉佩,入手温润,上面雕刻着繁复的云纹。她看着紧闭的石门,心中一片凄凉。

她想起了宗门内那些隐晦的传闻:师父宫辰,曾经惊才绝艳的洛书山天骄,之所以落得如此下场,皆因她爱上了一个魔头。

而这枚“故人”的玉佩,恐怕就是那个魔头之物。

也正是因为那个魔头,曾经惊才绝艳、被誉为洛书山第一天骄的师父,才会落得如今这般道心破碎、重伤难愈,只能在第七峰苟延残喘的下场。

“魔道……”虞芷秋攥紧了玉佩,指节因用力而发白。她在心中暗暗发誓,自己此生,绝不会与魔道有任何纠葛!

……

怀着沉重的心情,虞芷秋向着山下的后勤处走去。

然而,还未走出第七峰的地界,一道尖锐而充满嘲讽的声音便从前方传来。

“哟,我当是谁呢,这不是我们洛书山的‘琴色剑三绝’,虞芷秋仙子吗?怎么今日这般落魄,还带着一块玉佩?”

“莫不是,要去变卖嫁妆了?”

虞芷秋抬起头,只见洛书山宗主之女洛清汐,正被一大群师兄师弟众星捧月般簇拥着,挡住了她的去路。

洛清汐与她同龄,但发育得却极为惊人。

一身华贵的粉色长裙将她那呼之欲出的饱满胸脯衬托得愈发雄伟,走动间波涛汹涌,看得周围的男弟子们一个个眼都直了。

“洛师妹。”虞芷秋不想与她争辩,只是淡淡地行了一礼,便想绕路离开。

“站住!”洛清汐身旁的一名跟班立刻上前拦住了她,阴阳怪气地说道:“清汐师妹跟你说话呢,你这是什么态度?”

另一人也附和道:“就是,一个没落山峰的弟子,也敢在清汐师妹面前摆谱?”

“真把自己当根葱了?还琴色剑三绝仙子?在清汐师妹那里你什么都不是!”又一位师兄跟着嘲笑道。

洛清汐趾高气扬地走到虞芷秋面前:“你知道吗?你师父当年爱慕的那个魔头,就是被我爹,也就是当今的洛书山宗主洛景天亲手斩杀的。也正因此,我爹才能因功继任宗主之位,而你那不知好歹的师父,才落得如今的下场。”

虞芷秋的瞳孔猛地一缩。

洛清汐看着她震惊的表情,得意地笑了起来:“所以啊,你们第七峰如今得不到半点资源,你猜是为什么?是我吩咐的。一个和魔道勾结的肮脏山峰,就应该被永久地从洛书山除名!”

这番话如同一把尖刀,狠狠地刺入了虞芷秋的心脏。她脸色煞白,几乎是落荒而逃。身后,传来洛清汐和她那些跟班们肆无忌惮的嘲笑声。

……

虞芷秋浑浑噩噩地来到了后勤处。

负责登记的师兄接过玉佩,只是随意地扫了一眼,便懒洋洋地说道:“这玉佩材质普通,雕工也一般,没什么灵力波动,不值钱。看在同门的份上,给你换一枚回气丹吧。”

“什么?”虞芷秋震惊地抬起头,“一枚回气丹?这不可能!我师父说……”

“你师父说什么都没用,”那师兄打断了她的话,一双眼睛开始肆无忌惮地在她玲珑有致的身体上游走,目光中充满了淫邪之色,“不过嘛……虞师妹,办法也不是没有。只要你愿意做我的道侣,我自然可以利用职权,偷偷匀一些资源给你们第七峰。你看如何?”

虞芷秋的脸瞬间冷若冰霜。她一把夺回玉佩,一言不发地转身就走。

回到第七峰自己那间简陋的屋舍,虞芷秋再也支撑不住,瘫坐在椅子上,眼泪无声地滑落。

师父未愈,同门欺辱,资源断绝……难道,第七峰真的要就此断了传承吗?

她擦干眼泪,目光落在了手中的玉佩上。

师父既然说它价值连城,或许……是内有玄机?

她将一丝精神力,小心翼翼地朝着玉佩内部探去。

就在精神力接触到玉佩核心的瞬间,异变突生!

玉佩上猛地亮起一道柔和的白光,紧接着,一道半尺长的蓝色人影从玉佩中缓缓浮现,悬停在她的面前。

那人影看不清面庞,只看身形,是个挺拔的年轻男子。

……

宁守光正沉浸在刚刚窥探到的秘闻所带来的巨大震撼之中。

洛书山宗主洛景天……九江山除魔大会……斩杀魔头……

他的师父,也就是天狼山上代宗主时文山,在他十二岁那年收养了他,教了他三年,就赶赴九江山,说是参加会议,很快就回来,却一去不返。

后来,年仅十五岁的原身,才从各种传闻中拼凑出真相——那根本不是什么会议,而是一场由正道魁首玄天宗牵头,针对魔道势力的一场血腥围剿。

师父时文山,便是陨落在那场大会之上。

自那以后,他便一个人扛起了天狼山摇摇欲坠的传承。因此,对魔道正道的秘闻,他属实了解不多,如今听到了那么多消息,直呼过瘾。

那个宫辰迷恋的魔头,应该不会是师父吧?

宁守光想了想,自家师父修炼天狼经的,男女关系肯定很混乱,这种纯爱故事大概和他是不沾边的,估计不是他。

与此同时,房间内的虞芷秋,也被眼前的异象惊得说不出话来。

她呆呆地看着那道悬浮在空中的蓝色人影,心脏狂跳不止。一个荒唐却又似乎无比合理的念头,不受控制地从心底疯长出来——

这……这难道是……当年那个传说中的魔头,师父至死不忘的意中人,死后所残留的一缕精神烙印?

传闻中,那位魔头已是化神期的大能。

而化神期的大能,肉身虽陨,但留下一丝残魂寄托于随身信物之上,等待有缘人开启,这在修仙界并非没有先例!

如果真是这样……那按照辈分,师父宫辰是自己的养母,这位……岂不就是自己的“师公”?尽管他们之间,或许并无夫妻之实……

这个念头让虞芷秋的脸颊微微发烫,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。有对未知存在的恐惧,有对长辈的敬畏,还有一丝……莫名的亲近感。

她深吸一口气,压下心中的悸动,试探着,对着那道蓝色人影盈盈一拜,声音因紧张而带着一丝微不可查的颤抖:“请问……是师公吗?您……您还活着?”

“师公?”

听到这个称呼,宁守光瞬间便明白了虞芷秋的误会。他心中暗笑,模棱两可地回应道:“我并非你师公,你叫我前辈就行。”

这句简短的回应,落在虞芷秋耳中,却不啻于一声惊雷!

真的是他!真的是当年那个搅动风云的魔道巨擘!

而且,他还亲口否认了和师父的关系!

虞芷秋的心彻底乱了。难道……师父那段轰轰烈烈的感情,从头到尾都只是她的一厢情愿?

那师父将这枚玉佩交给自己,又是什么意思?是想让自己凭借这层关系,向这位“前辈”寻求庇护和资源吗?

虞芷秋的内心陷入了剧烈的天人交战。她刚刚才在心中立下重誓,此生绝不与魔道有任何瓜葛。

师父宫辰对自己恩同再造,是养母。

那这位前辈,也勉强算是“养父”吧?

养父接济一下落魄的女儿,天经地义,这……这应该不算勾结魔道……

对,不算!这次只是权宜之计,下不为例!

想通了这一点,她心中的巨石仿佛落下了一半。

她整理了一下情绪,再次恭敬地行了一礼,语气中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试探:“前辈,方才晚辈的遭遇……想必您都通过玉佩看见了?”

“嗯。”宁守光的声音依旧平淡,听不出喜怒。

得到了肯定的答复,虞芷秋的语气中终于带上了一丝压抑不住的恳求与委屈:“不瞒前辈,晚辈被宗门断绝了所有月奉,如今已是山穷水尽。体内灵力日渐亏空,连维持正常的周天运转都十分艰难。原本稳固在筑基中期的修为,现在已经开始松动,恐怕……很快就要跌落回筑基初期了……不知前辈,能否……能否给予晚辈一些修炼资源?”

宁守光沉吟片刻,他身前的空间一阵扭曲,一个漆黑的漩涡凭空出现,一枚通体圆润、丹香四溢的丹药从中缓缓掉落,精准地停在了虞芷秋的掌心。

漩涡似乎扩大了些,宁守光想,大约两尺宽,人虽然还出不来,但是似乎可以往里面塞更大的东西了?

来不及被这种隔空传物的大能手段震惊,虞芷秋连忙低头看去。

她出身不凡,见多识广,只看了一眼,便被那丹药上流转的淡淡金色纹路所震惊,失声惊呼:“这……这是金丹境的回气丹!”

她心中狂喜,所有的委屈和挣扎在这一刻都化作了巨大的惊喜。她立刻跑去丹药处,兑换了足足十枚普通的筑基境回气丹。

回到自己那间简陋的屋舍,虞芷秋立刻服下两枚,盘膝而坐。

磅礴精纯的药力瞬间化开,如久旱逢甘霖般涌入她几近干涸的经脉。

很快,亏空的灵气便被尽数补满,那摇摇欲坠的境界也重新稳固下来。

感受着体内再度充盈的力量,虞芷秋在心中暗暗感叹:原来……和魔道产生联系,是这种感觉吗?

自己只是认下了一个素未谋面的魔道“父亲”,就轻而易举地解决了这燃眉之急……

这种感觉……有点……爽?

但她很快又用力地摇了摇头,将这个危险的念头甩出脑海,再次告诫自己:下不为例,绝对下不为例!决不能与无耻的魔道相勾结!

就在这时,门外响起了“笃笃”的敲门声。

虞芷秋打开门,只见师弟王春元正站在门外。

他将一封制作精美的信函递了过来,言简意赅地说道:“师姐,三年一度的修仙百艺大会后日召开。你作为上届的琴道魁首,大会特地送来了邀请函。”

说罢,他便拱了拱手:“我还有事,先走了。”

王春元的身影很快便消失在了山道尽头。

虞芷秋捏着那封仿佛还带着余温的邀请函,一个人站在房间里,脸上刚刚浮现的喜悦瞬间褪去,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茫然和无措。

因为她的琴,她那把曾为她赢得无数赞誉的“泠泉”古琴,早在半年前,就已经为了换取几瓶丹药,被她亲手卖掉了。

没有了琴,也早已疏于练习,这百艺大会,她又怎能参加?

纠结了好一会儿,虞芷秋才小心翼翼地拆开了那封制作精美的邀请函,没看几行,她的目光就锁定在一句话之上。

“本届百艺大会琴道魁首奖励:结丹草一片。”

结丹草!

这三个字仿佛带着某种魔力,让虞芷秋的心脏瞬间狂跳起来。

那不仅仅是一株普通的天材地宝,更是通往金丹大道的钥匙,服用一片金丹草,能让修士结丹概率增加足足一成!

在市面上,一片结丹草的价格,足以抵得上她整整十年的月奉,是她过去连想都不敢想的奢望。

但,琴……她连一把最普通的琴都没有。

修仙者所聆听的琴声,要求暗合大道,普通的古琴自是不可,需得各类灵物所炼制的灵琴才行。

但她被扣押半年月奉,身上连一枚灵石都没有,何谈买琴?

但是……

某个魔头既然能掏出丹药来,或许他也有灵石?

思索良久,虞芷秋抬起头,面向那枚玉佩,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与恳求:

“前辈……晚辈有一事相求。”她停顿了一下,似乎在鼓足勇气,“晚辈……想请您借一些灵石,去山下坊市买一把最便宜的琴,以参加这次百艺大会……求您成全!”

说完,她便屏住呼吸,紧张地等待着回应。

然而,房间里一片死寂,玉佩中的蓝色人影没有任何动静,仿佛之前的一切都只是她的幻觉。

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,虞芷秋的心也一点点地沉了下去。“魔头”一直没给她回复,虞芷秋眼中的光芒逐渐黯淡,最终化作一片苦涩。

是啊,自己凭什么呢?魔头帮了自己一次,已经是看在自己师尊的面子上,自己怎能如此贪得无厌地一再索求?

她自嘲地笑了笑,声音中带着掩饰不住的失落与落寞:“是晚辈唐突了……百艺大会,不去也罢。晚辈不该如此贪心的……”

就在她话音刚落,准备放弃的瞬间,房间中央的空气突然如水波般荡漾开来,一个比之前大了一圈的漆黑漩涡,悄无声息地缓缓张开。

虞芷秋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,本能地从椅子上站起,向后退了几步,警惕地盯着那个散发着幽深气息的漩涡。

紧接着,在她的注视下,一个古朴典雅的物体,开始从漩涡中一寸一寸地,挤了出来。

先是雕刻着祥云纹路的琴首,然后是线条流畅、闪烁着温润光泽的琴身,最后是精致的琴尾。

当整把古琴完全显现在她面前,静静地悬浮在半空中时,虞芷秋彻底被震撼了。

这是一把通体呈深褐色、仿佛沉淀了岁月光华的古琴,琴身上雕刻着繁复而精美的云纹,空气中甚至弥漫开一股若有若无的、令人心神宁静的檀香味。

仅从这非凡的气度来看,这绝对是一把稀世罕有的上品古琴!

“此琴名为‘檀香’,价值连城。”宁守光的声音在她脑海中适时响起,带着一丝不容置喙的威严,“此琴只是暂借于你,比赛结束之后,你需将其返还。”

虞芷秋激动得眼眶瞬间就红了。

她顾不上矜持,双膝一软,竟直接跪倒在地,对着那把古琴重重地磕了一个头,声音因激动而哽咽:“多谢前辈!多谢前辈厚赐!晚辈……晚辈定不负前辈厚望!”

她小心翼翼地站起身,如同捧着一件绝世珍宝般,将那把“檀香”琴抱入怀中。

琴身入手温润,仿佛还带着一丝暖意。

她将其放在膝上,纤细修长的手指带着一丝朝圣般的虔诚,轻轻地抚过冰凉的琴弦。

然而,当她开始试着弹奏时,脸上的喜悦却逐渐凝固了。

琴音清越,宛如天籁,但她总觉得指尖与琴弦之间仿佛隔着一层看不见的薄纱,无论她如何努力,都无法将自己的心意与琴音完美地融为一体。

那种感觉,就像一个凡人试图去驾驭一头神兽,有心无力,处处掣肘。

“前辈……”虞芷秋停下弹奏,秀眉微蹙,“这琴虽好,但晚辈弹奏起来,总觉得不够顺畅。上品的古琴,都需要有配套的上品琴诀才能发挥出其真正的威力。晚辈……晚辈以前所学的,只是中品琴诀,恐怕……是晚辈辜负了这把好琴。”

天狼山上,宁守光听着这话,顿时傻了眼。

他哪里懂什么上品琴诀?

这把“檀香”琴还是他从师父时文山的遗物中翻出来的,而师父生前也从未教过他半点琴艺。

“系统,快!有没有什么上品琴诀?”他在脑海中焦急地呼唤。

“叮!检测到宿主需求,提供配套功法:《自然琴诀》。”

宁守光松了一口气,立刻将这套玄奥的琴诀,通过精神力烙印般地传入了虞芷秋的脑海。

当虞芷秋消化完这股庞杂的信息流后,她那张清丽绝伦的俏脸,“唰”的一下,从脸颊红到了耳根,甚至连雪白的脖颈都染上了一层动人的绯色。

《自然琴诀》,顾名思义,是效法天地自然、万物生长的无上琴道功法。

但其修炼方式却……却无比的奇特甚至可以说是……伤风败俗。

此诀的核心要义,在于激发女性体内最原始、最纯粹的生命本源之力,也就是母性。

而其最直接的表现,便是在弹奏者进入人琴合一的境界时,会不由自主地……分泌乳汁。

“这……这是什么琴诀……”虞芷秋羞得几乎要将头埋进胸口,指尖都在微微颤抖。这简直比魔门的采补之术还要令人难堪!

但当她的目光再次落在那把“檀香”琴上,想到那片能改变命运的结丹草时,她心中的羞耻与抗拒,最终还是被强烈的渴望所压倒。

她紧紧地咬住下唇,几乎要咬出血来,才用蚊蚋般的声音说道:“晚辈……晚辈愿意修炼。”

她深吸一口气,强行将脑中那些羞人的画面甩开,开始按照《自然琴诀》的心法,重新将灵力注入指尖。

纤细的手指再次落在琴弦之上,一曲《高山流水》缓缓流淌而出。

这一次,感觉完全不同了。

然而,仅仅弹奏了几个音符,她就感觉到胸前传来一阵难以言喻的异样。

两点嫣红开始不受控制地发痒、发胀,紧接着,一股奇异的燥热感从乳房深处升腾而起,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苏醒,即将破体而出。

“练习此琴诀时,建议将上衣褪去,袒胸露乳来弹。”宁守光那不带丝毫感情的声音,如同恶魔的低语般在她脑海中响起,“如此,方能让身体与天地自然完全相融,达到最佳效果。”

“不……不用!”虞芷秋羞愤欲绝,声音都带上了一丝哭腔,“晚辈……晚辈这样就可以了!”

她强忍着胸前越来越强烈的胀痛与酥麻感,指尖的动作却不敢有丝毫停歇。

琴音时而如泉水叮咚,清脆悦耳;时而如百鸟朝凤,华丽高亢,充满了蓬勃的生命律动。

然而,随着曲子渐入佳境,她胸前的异样感觉也愈发强烈,仿佛胸内的蜜汁随时随地都要喷涌而出。

一曲终了,余音绕梁。

“不愧是‘琴色剑三绝’仙子,”宁守光由衷地赞叹道,“琴艺当真出神入化。”

然而此刻的虞芷秋,已经完全听不进他的任何夸赞了。

她僵硬地低下头,赫然发现,自己胸前那片淡蓝色的衣襟,已经被两团淡白色的湿痕彻底浸透,紧紧地贴在肌肤上,勾勒出那令人羞耻的轮廓。

她再也忍不住了。

在一阵剧烈的心理斗争后,羞耻最终败给了身体本能的痛苦。

她颤抖着解开了外衣的系带,然后是中衣,最后一把拽下了那件早已被浸湿的贴身胸衣。

当那对饱满丰盈的雪白玉兔完全挣脱束缚,暴露在空气中的瞬间,远在天狼山的宁守光,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。

他原本以为虞芷秋清冷的外表下,身材应该也是清瘦型的,却万万没想到,她竟是如此的深藏不露!

那对雪白的乳房,至少有着C罩杯的规模,形状浑圆而挺翘,肌肤细腻得如同上好的羊脂白玉。

顶端那两点嫣红的蓓蕾,此刻正不受控制地微微颤动着,不断地渗出乳白色的甘醇液体,顺着乳房优美的弧度缓缓滑落,在清冷的月光下,泛着一层珍珠般诱人的光泽。

虞芷秋羞耻得快要晕厥过去,她连忙从储物袋中取出一个干净的玉瓶,开始用双手挤压自己那对饱满的乳房。

“嗯……”一声压抑不住的轻吟从她的喉间溢出,那种奇异的、混杂着胀痛与酥麻的快感让她浑身都在轻微地颤抖。

她的手法很生涩,只能笨拙地用微凉的手掌包裹住温热的乳房,然后从根部向顶端,轻轻地、试探性地挤压。

每一次挤压,都会有一股温热的乳汁从那挺立的蓓蕾中喷射而出,射入瓶中,发出“滴答、滴答”的清脆声响,在这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,也格外暧昧。

她的乳房在自己的掌心中不断变换着形状,时而被挤成诱人的水滴状,时而被压成柔软的扁平状。

那两点嫣红,在她的反复抚摸与挤压下,变得愈发挺立和敏感,不受控制地渗出更多的乳白色液体。

足足过了近一刻钟,虞芷秋才感觉胸中的胀痛感完全消退。

她香汗淋漓,浑身脱力地靠在椅子上,看着瓶中那足有半斤重的、散发着淡淡奶香的乳白色液体,俏脸上的红晕久久无法散去。

就在她心神恍惚,稍稍松了一口气的时候,一个漆黑的漩涡,毫无征兆地在她面前张开。

还没等她反应过来,一只手便快如闪电地从漩涡中伸出,一把将那个装满了她乳汁的玉瓶抢了过去。

“前辈!”虞芷秋又羞又恼,本能地用手臂紧紧抱住胸前,声音尖锐地叫道,“您……您这是做什么?!”

“此物对修炼有益。”宁守光的声音依旧平淡得不带一丝波澜,仿佛只是拿走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东西,“作为补偿,我再赠你一枚金丹境回气丹便是。”

话音未落,又一枚散发着浓郁药香的丹药,从那个即将闭合的漩涡中被丢了出来,正好落在她的脚边。

虞芷秋看着那枚在地上滚动、价值连城的丹药,心情复杂到了极点。

一方面,她在心中将这个不知名的魔头骂了千百遍,怒斥他的淫荡无耻,竟然让自己修炼这等不知羞耻的功法,还把自己……把自己最私密的奶水给抢走了!

而另一方面,她的身体却很诚实地弯下腰,用微微颤抖的手指,麻利地将那枚丹药捡起,迅速收入怀中。

毕竟,这可是金丹境的回气丹,不要白不要。

“魔头就是魔头,”她在心中愤愤地咬牙切齿,“果然没有一个好东西!卑鄙!无耻!”

但当她感受到怀中丹药传来的温润触感时,又忍不住在心底安慰自己:“算了……反正,我也不亏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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